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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只是有个变态狂,在杀人分完尸后故意把尸块藏在了早餐铺的食材里,为的就是满足他无聊的癖好。他的肚子就像是一个异次元黑洞,联通着另外一个世界,如果不是周围的墙壁和地板建造得还算结实,秦非能确定,这东西绝对会连地皮一起啃掉。

【血腥玛丽需要召唤者在镜子前面念出玛丽的名字。】

值得吐槽的点太多, 他一时间竟不知该从何处入手,最终讷讷道:“啊,你要找污染源啊……可是, 呃, 这该怎么去找啊?”【首次带领直播间登上新手推荐位榜首——积分500】秦非在换衣服时抽空看了一眼弹幕界面,飘过眼前的评论稀稀拉拉,不知观众们又在聊些什么他听不得的话题。

今天的守阴村依旧浓雾弥漫,白日的光线被厚重云层所遮掩,目之所及的一切景物都被笼罩上一层迷蒙雾色,可清晨所独有的清新空气依旧让秦非的心情很是不错。虽然这个小木柜子肯定也和身后那扇门一样, 挡不住0号和2号几下进攻。秦非上前半步,微笑着说出副本为他们安排的身份:“您好,我们是来村里旅游的游客。”

虽然这个小木柜子肯定也和身后那扇门一样, 挡不住0号和2号几下进攻。秦非镇静地向着二人颔首,迈开长腿,一步一步朝门边走。他开口说道。

0039号直播间的实时在线人数就像一波又一波浪潮,不断上升、下降、再上升。他身上的衣服也整洁柔顺,整个人有一种云淡风轻的气质,全然没有被副本幽暗诡异的气氛所影响,在一群灰头土脸的玩家中间显得尤为格格不入。直播间中,系统就像是知道观众们喜欢看什么似的,突然切近景给了秦非的眼睛一个特写。

就在秦非观察着鬼女的同时,鬼女也正观察着他。秦非努力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林业傻眼了:“这要怎么弄?”紧张!秦非额角微抽:“我不需要你的脑袋。”

……

灵体们叽叽喳喳地探讨着,连眼都不敢眨一下。“砰!”

事实上,在秦非没有提出这个问题之前,大部分玩家就已经意识到,本场副本的竞争压力非常大。

回家又恰好看见王明明的妈妈准备来幼儿园除杂草,于是他“自告奋勇”地领了这份工作,在赢得妈妈交口夸赞的同时,也名正言顺地得到了进幼儿园的机会。“什么?!”

“从抬手到结束……3秒07!破纪录了吧??”

那具尸体的后脑还在汩汩的流着血,将秦非干净清爽的床单被罩污染的一塌糊涂。这种母慈子孝的奇怪场面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一口棺材里?

“如果不小心看到神像的左眼,请在午夜十二点时去往村内东北角山坡,用当日新折的杨柳枝抽打自己三下。”之后那个男玩家就去早餐店门口排队了。

“或许,这些巨眼的确算不上什么。”秦非观察半晌,得出了结论,“仅仅只是系统逼迫玩家们加速直播任务进程的一种手段罢了。”他我我了半晌,最后道:“我好像忘记了哎。”

按照导游之前说的,众人进了祠堂后就直接右转,那里有一间堂屋,是专门收拾出来作为村长办公室用的。他的视线时不时便会落在秦非身上,秦非问他话时基本每三四句也都能有一句应答,头顶小括号中的字也由(导游不喜欢你,甚至想给你一个大比兜)变成了(导游不喜欢你)。

一个穿着神父服饰,胸前悬挂着木质十字架的老年男子露出头来,他枯瘦的手攀着告解厅的墙壁,声音颤微微地发出质问:

蝴蝶点了点头。一号一双眼睛在秦非、萧霄和鬼婴之间打转,目光落在鬼婴身上时显而易见变得友善,而当视线挪移至秦非和萧霄身上时,又带着浓重的审视和敌意。亚莉安不是黄牛或猎头那样获得了系统职业称号的玩家,而是彻头彻尾的npc,不需要换积分下副本。

没人可以说话,视线也被棺壁所限,秦非百无聊赖,睁眼看向天空。对于玩家而言,生命值的基础数值及下降速度受到各人先天条件的影响,每个人都有所不同。鬼火眼泪花花都要冒出来了:“你没事, 真是太好了!”

饶是如此,坚持留在原地的观众还是不在少数:……???

但这声惨叫却不一样。虽然众说纷纭,但实际上,这波纯粹是观众们想多了。

——他是从第一天晚餐回来以后才不再露面的,那个时间点,正好是导游公布进一步详细规则、奠定棺材“安全屋”定位的时刻。主播那边肯定什么也看不见,一片空白,但他就像是能读心一样,和观众们无缝交流起来。右边僵尸活了一百多年就没受过这种委屈!

秦非强忍着浑身的痛意,一个鲤鱼打挺窜出半米远,毫不迟疑地转身便跑!

可恶,为什么人家热血漫画的主角十六七岁都在拯救世界,他十六七岁却在副本里被怪物追着打啊!萧霄默默闭上了因疑惑而张开的嘴。

青年唇线紧绷,琥珀色的瞳孔中没有什么情绪,令人全然琢磨不透他正在想些什么。然后是一声重重的摔门声。

义庄内,剩余的15个玩家正齐聚在棺材旁的空地上。“天……亮了?”萧霄伸手, 五指穿过乳白色的浓雾,神色有些许恍惚。

小女孩的嘴唇吧嗒了几下,又在那里走了两圈,仍旧一无所获。

秦非在回忆时发现,自己似乎在那些奔逃的村民中,看见了年轻时候的村长和上午那个差点被他们气炸的npc老人。院子正中,一口残破的棺材四分五裂地躺在那里,四周被鲜血浸染,零星的血肉和衣物碎片散落在四周,然而却并不见尸体,也不知是被半夜那个怪物弄到哪儿去了。“死、死了……”有人讷讷道,接着放声大哭,“死了!死了!啊啊啊啊……”

秦非若无其事道:“别那么大惊小怪,它一直都在。”不知不觉间卷入了奇怪话题的秦非,此刻的处境却绝对算不上轻松。

作者感言

他现在觉得,自己和秦非就好像两头披着狼皮的羊,正瑟瑟发抖地呆在狼群的老窝中。一旦露出破绽,马上就会被撕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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