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脸。”华奇伟使劲搜刮着记忆角落的每一处细节，“那是个老人家，很老很老了，脸上都是皱纹，长着长长的白胡子。”这是一个十分明显的路标，证明者众人并非在原地打转。

“喂？”他拧起眉头。

连脑袋都不稀罕，那他实在没有什么更好的东西可以供奉上去了。主播在升级成E级以后，可以将自己的初始姓名改成其他昵称，这个操作在个人面板里就能进行，和打游戏时用改名卡的流程差不多，秦非在穿过F级生活区的时候就顺手改好了名字。只是由纯净圣洁变得黑暗血腥。

医生就站在医务室门口，看起来像是已经在那里等候了很久。他上前一步，握住萧霄的手，郑重其事地宣布：“你也一样可以做到！”

“看，孩子们就在那里呢！”视野之内的景象极速后退，随着站位的改变，秦非看见，那扇原本平平无奇的雕花木门背后，竟被人刷满了鲜红色的漆！“不，或者说，他躲在教堂的很深处。”

？没有人知道谈永此刻心中有多后悔。但秦非竟然觉得，这段时间，比他在副本中奔波游走在死亡边缘的那两天两夜加起来，还要让人心累。

空气中弥散着信号故障一般红绿交错的马赛克，眼前的画面不断震荡着，重叠着，最后演变成新的模样。鬼火摸了摸鼻尖：“这个……其实我已经告解完了，在等着积分到账呢。”光幕中，秦非笑眯眯地望着撒旦。

那木门不知何时竟又合上了，徐阳舒口中飙出一句脏话，一把握住门把手，猛然用力拉拽。看出来的，那还能怎么办？右侧僵尸的动作依旧迅捷，左侧的僵尸也在被困住片刻后，隐隐有了即将挣脱封印的趋势，

在整座教堂中，这个小而漆黑的地牢，或许正是潜藏着最多线索的地方。那这副本还打个毛线啊！不知不觉间卷入了奇怪话题的秦非，此刻的处境却绝对算不上轻松。

砰！程松一如既往地没什么表情，敛着眉目：“然后呢？”接下来，他将自己早晨在商业街早餐铺的所见所闻全部分享了出来。

第二个——秦非的呼吸一窒。

他们是打算，在存活到最后的玩家中挑选出六个。老玩家。

两人说出这段话时驾轻就熟的姿态，仿佛相似的场景已经在这个家中发生过无数次。点单、备餐、收钱。黛拉修女的声音从门外响起：“传教士先生！”

她又一次出言对眼前的人进行驱赶。薛惊奇并不敢因为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比他年轻了好几十岁的少年而对他抱有丝毫懈怠。很快，秦非耳畔也响起了新的系统提示

萧霄心惊肉跳。“如果我们成功毁掉了今年的村祭。”秦非道，“这个村子也会一起被毁掉吗？”

上面有好几样他刚才都在村民家门口见到过。但事实上。

否则在直播间里影响不好，万一被系统判定成消极游戏，说不定还会弄出什么些骚操作来为难他们。

……

刀疤不耐烦地打断：“说说他的脸。”那，这个24号呢？系统分别给二鬼命名为【游荡的孤魂野鬼二号】和【游荡的孤魂野鬼三号】。

那中年男人叹了口气，似乎是在疑惑，就凭这年轻人的脑子，究竟是怎么混到E级直播间的。

萧霄是个急性子，一句话没听完就不耐烦了：“能不能说重点！”总之，污染源，就是这个世界开始异化的最初起点。没听说也是正常，绑定资格并不公开对外出售，普通玩家是接触不到的。

从进入副本以来，除了帮主播开了一次门以外，其他什么活也没干，衣服倒是一套接一套的换。

他还记得刚才谈永“真是太抱歉了，王同学。”一旁，萧霄已经小心翼翼地将那扇门推了开来。

“秦、秦、秦……”她从随身空间中取出几瓶补充san值的药水灌了下去，又递给鬼火几瓶——虽然这只能算是杯水车薪。

咔嚓一下。

这次他面对的终于不再是空空如也的棺材板。

再到刚才0号囚徒说的那一番话。“但在矛盾激化后，你们没有趁乱抢先拿几个人头分，反而第一时间赶往了告解厅。”

随着秦非避让老鼠时后撤的脚步，“啪嗒”一声轻响传来。NPC和主播怎么演起母慈子孝了啊！？他就会为之疯狂。

随着时间推移，大巴车外的雾气似乎正在变得越来越浓，车门敞开着，车外那人一身导游打扮，带了顶破旧的红色檐帽，一手举着喇叭，另一只手举着面小旗，正在不断摇晃。秦非伸出手指，在虚空中描摹着纸条上的笔画。在经历了两天两夜脑力与体力，双重高强度的运转过后，他在闭上眼的瞬间便昏睡了过去。

直播间观众看到这一幕直接炸了。既然他已经知道，所谓的24名圣婴其实只是兰姆的24个副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