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进了传说中的那座不存在的雪山。”在B、C级玩家中，身高1米8以上的男玩家很常见，身高和肌肉带来的力量优势，使他们更容易从中低阶层中脱颖而出。

刺骨的寒风从外墙石砖的缝隙中涌入屋内，整座神庙冷的像个冰窖，有风顺着领口钻进衣服里。

秦非再次将全部玩家的命脉掌握在了手心中，一队人被绳索连结成一道线，悄无声息地在雪地中前行。秦非瞟了一眼电视机，里面正在呲啦呲啦地放着雪花。

他只是又一次想起了刚才，在前一个垃圾站里，那一个接一个掏出来的祭坛。

各个直播大厅中，铺天盖地的狂欢声几乎将屋顶掀翻。也不知副本是不是有意的，弥羊在副本中抽到的身份竟然也是羊。

众人不得已又一次将安全绳取了出来，将彼此联结成一个整体，以对抗过于强烈的暴雪侵袭。双马尾弱弱地举手出声。

出于这种心理，秦非正在尝试着用指尖逐块检索着地面上那些碎片。电光石火之间，秦非忽然开口说道。

从坡下上来的那两人闻言摇头：“不知道，下面好像就只有我们两人。”可假如他不用道具。

十九人在一处空地前站定，黎明小队的两人向前方又走了一段，负责勘探地形。伸展而出的枝桠划伤了闻人黎明的脸，温热的鲜血顺着脸颊滑向颈侧，他却恍然未觉。良久，忽然开口问道：

吕心眼底稍稍恢复了些许清明。如若不是薛惊奇想为了门口那场闹剧向玩家们道歉，而特意上楼，或许都没人能发现。

果然，手指伸进眼眶边缘的缝隙，同样触碰到了自己的皮肤。现在，整间房间里，已经只剩下两座雕塑还拥有着本来的面貌了。

他忽然听见一阵嗡鸣。

“吱——”萧霄来到通风口边，向下望了一眼。这个房间里有可以使用的电话，之前那些资料，秦非也是在这里找到的。

两个刚刚惹了麻烦的玩家，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即将大难临头，嘴唇翕动着，求助般看向薛惊奇。“你看，前面的人能看地图引路，后面的人负责断后观察地形，就只有你。”

游戏积分已经连续半小时没有出现新的变动了，那同伴多半凶多吉少。终于，秦非在舞池边缘发现了一些好东西。这样的笑容本该使人心情平静下来，污染源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秦非微笑颔首：“好的。”

观众呢？虽然修修还能再用。

十九人接二连三成功落地，闻人用手电向前照，果然，前方不远处，隐约勾勒出一个村落的剪影。

脸部却猩红一片, 血珠一颗颗顺着脸颊滚下，滴落在雪地上，染出刺目的色泽。

算了，脏一点就脏一点吧。

如果黎明小队和开膛手杰克联手。

闻人黎明：“……”效果确实还不错，很多人的驯化值都直接飙到了20往上，其中驯化值最高的是应或，达到了惊人的53%。垃圾站里黑黢黢的，头顶灯泡的光昏沉而微弱，窗外不见半点月色。

这曾经是他标志性的小动作之一，但在气球头和猫咪头套的双重防护下，已经没人能够看清了。“也是有点牛啊，通过完全错误的推理过程得出了正确的答案。”

……

光幕前的空地中，一个身上挂满装饰品的高级观众从虚空中倏忽然出现，那张五官模糊的脸上毫不掩饰地流露出烦躁。夜风穿过山崖，形成尖利的呼号，如厉鬼哀鸣，风雪纷飞中，青年原地蹲下身来。“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林业皱眉问道。

“艹。”乌蒙瞪眼看着冰面下的蛾子们，忍不住蹦出一句脏话。直径几十米的深坑中漆黑一团，秦非将手伸到坑洞上方，感觉到有水流从下往上蔓延而出。“话说开膛手杰克怎么这么老实啊，副本都快结束了还不动手。”

约早上九点时，他们顺利抵达山脚，还在山脚下照了一张合照。因为身处陌生环境中，猎豹不敢将手电光调到太亮，玩家们连在一起的阴影被昏暗的光晕投射在两旁铁皮上，状如鬼魅。污染源语气平静地开口。

弥羊扬了扬眉。由于没有任何额外提示，玩家们寻找虫巢只能全凭心意。“亲爱的动物朋友们，晚餐时间到——”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笑死，是我把人想的太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