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不是宝贝儿子的好朋友，可以随便做成玩具，不用担心惹儿子伤心。“咚”的一下，十分突兀地砸在了女鬼的头顶上！秦非站在衣柜里，脸部与柜门紧紧相贴。

话音落下的瞬间，弥羊头顶的进度条肉眼可见地飞蹿。

下一秒，一道颇有些眼熟的身影出现，成功解决了秦非的疑惑。隐藏任务不是被蝴蝶接到的吗，和王明明有什么关系。

他礼貌地点了点头，身后，一根细细长长的灰色尾巴一闪而过。三间倒闭的店门都变成了刺眼的红色，立在街边，简直有碍市容。那是一颗遍布着颗粒和褶皱的头颅，皮肉是焦红的赤褐色，上面遍布着斑驳的纹路。

下面的人低垂着头，每两人之间相距大约半米，动作缓慢而整齐划一地向前走动。

玩家们手忙脚乱地朝着大门处冲去。……傀儡玩家感受到了一阵寒意，缓缓将自己包裹。

秦非咬着牙：“……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浓黑的雾气没有形状，背后却仿佛藏匿着什么，正狠狠牵绊着秦非的注意力。

对啊。

下面的人低垂着头，每两人之间相距大约半米，动作缓慢而整齐划一地向前走动。有点经验的老玩家都能看出来，吕心执意要出去上厕所时，人就已经开始不对了。

一个被雪山所驯服的人类，会是怎样的人？是血腥味。

秦非动作一顿。

灵体们津津有味地盯着光幕。“或许，喇叭中提到的‘争抢打闹’，是经由模糊处理过的欺骗信息。”秦非语意淡淡。以武力傍身的玩家被规则限制住了手脚，这让他整个人都觉得十分不适。

其他人则都在靠自己爬。“这条线路很长。”秦非一边前进一边看着地图，想从中找到和那块石片上所画图案有关的线索。

他的方向感在这座昏暗的礁石中已经完全丧失了。如今，他们就正在鬼火的直播间，对他发出无情的嘲笑。三途有苦说不出！

细碎的阴影在他身上汇聚又离散，驺虎靠近两步，悚然惊呼道：“醉了，黑鸦鸦全是人头，我都找不到我关注的主播在哪儿，系统能不能切个特写啊？？”

开膛手杰克同样也能感觉得到。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以系统那兢兢业业私藏污染源碎片、费尽心力开启R级副本也要阻止污染源和碎片融合的小心眼。

“成功了！！”灵体们摩拳擦掌，面目贪婪地盯着光幕。

这血腥味不是新鲜的，像是不知多少年间层层的叠加，其间夹杂着一股怪异的腐臭气息，若是不懂行的人来了，或许会以为是有什么肉烂在里面了。声音并不重，可自带着层层叠叠的回响，一听便与玩家们的交谈声截然不同。就是眼前这个悬崖。

三途可以打保票，所有高阶玩家都已经将秦非的特征和信息印在了脑袋里。他都已经贡献自己的尸首了，没道理还要出卖劳动力。

秦非还在那里琢磨着规则，直播间观众却已经差点笑晕过去了。

弥羊头皮发麻：“这东西一直跟着我们？”

他将屋内的椅子踢翻，桌上的东西全都扫到了地面上。片刻后，屋内两人动作停止。“主播这是雇佣童工，我要向系统投诉哈哈哈！！”

“笑死，主播说这句话的时候可真不像个好人啊。”“别太紧张，我们的任务完成度已经越来越高了。”

假如他已经不是孩子了呢？至于其他的, 只能听天意了。也就是说, 一场R级直播赛，秦非直接拿到了10万多分。

秦非咬着牙：“……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发生什么了？！”乌蒙一脸迷茫。一个D级小趴菜居然敢命令大名鼎鼎的精神类盗贼榜首。

可现在，事实居然告诉他，他和小秦自始至终站在对立面上！他是来找污染源碎片的。

秦非抿了口果汁，心情十分愉快：“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