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吗？

青年眉眼含笑，温温柔柔地催促道，“别墨迹。”

那么，真正的答案，究竟会是哪一种呢？

……该不会就这样被电死了吧。“你和祂是什么关系？！”撒旦的嘴唇颤抖着。既然如此，那他就不客气了！

D级厅门口的过道上，一个灵体拦住另一个灵体询问道。黑水晶也是水晶嘛！

“而我们这些老玩家。”秦非被蝴蝶公会通缉了。

仔细看去，背后的窗棂却并没有打开，紧闭的木质窗框被纸钱贴住，就连窗缝都被糊得死死的。

他当然不可能就这么放医生走，迈开长腿两步，便挡住了医生的去路：“留步。”觉得他似乎什么都能够办到，他永远能够绝处逢生，绝不会让任何人失望。

“咱们要不先去试探一下？”鬼火搓着手，提议道。凌娜迅速远离了刀疤，虚倚在墙边大口大口喘着气。这个姓秦的玩家，起初他还以为他有什么厉害的底牌，可眼下看来，也不过尔——

他觉得自己像在海面上漂，整个人被冰冷的海水裹挟、被强烈的窒息和压迫感所笼罩，呼吸不上来，四肢也变得酸软无力。他跪坐在床上，距离那具尚且温热的尸体不足15公分。

她似乎明悟了。相似的场景不断复现。

“为什么又要回去幼儿园啊？”

黄袍鬼很快又卷起一个人，这一次，他没有再将人摔到地上，而是直接收紧佛尘。

秦非踮着脚淌过遍地横流的污水，蟑螂和老鼠你追我赶地从他脚边跑过。看见自己很害怕，但还是挥着书包冲了上去；2号玩家喊的时候已经全然没了个人形象，四肢乱舞，口沫横飞。

鬼女被气笑了：“你以为，我就只有你一只手吗？！”秦非在这一刻飞快闪身，背后，2号玩家异化而成的怪物正迎面而来，直至撞上了0号手中尚未收起的巨斧！因此刺头男此言一出，会议室里的玩家们脸上虽没表露出来，但有一半人心里已经警惕了起来。

都是些什么破玩意。

看样子，应该是黛拉修女和他们特意叮嘱过。若不是三途及时出手，此刻鬼火只怕已经头身分家。

萧霄从来没有想过，在副本中，竟然真的会有秦非这样，在危急关头舍己救人的人。

萧霄默默闭上了因疑惑而张开的嘴。

长长的针头泛着刺眼寒光，扎进2号脖子里的时候，他发出了像杀猪一样的尖叫。和外面教堂明净光鲜的环境不同, 走廊光线昏暗, 狭长而幽寂，一眼望不到尽头。玩家们交谈时，刀疤就坐在程松的旁边，全程聆听了他们的讲话。

崔冉的话音未落，外面的大厅里忽然有玩家惊呼起来。制服的款式，与玩家们早前在餐厅见过的那几个帮佣一模一样，仅仅只是脏了些、旧了些。这一路跑来，电锯切割石墙散落的灰尘比工地里还要重，鬼火满头满脸都是灰。

说起来，在进入副本以前，虽然秦非的大多数时间都用在了警局的犯罪心理侧写和咨询上。“她这是要带我们上哪儿去？”

冷静！冷静！不要紧张！青年笑起来，眼底散发着狐狸一样狡黠的光，瞳孔的颜色比平时更暗了些，像流淌的蜜糖。

接着，站在空地上的玩家们接二连三的消失了。有观众当即便向系统提交了漏洞审查报告。这种全方位无死角的包围行动，似乎已经完全将秦非的生路赌死了。

秦非向前走动几步，彻底走出了镜片碎裂的范围。秦非深深叹了口气。以前鬼婴也喜欢乱跑，秦非有时会找不到它，但现在不一样了。

浓郁的白烟就地掀起，弥散在整条过道当中。

一道沙哑的嗓音突兀地出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他穿了一件黑色的长袍，衣摆处从下向上绣满了各种颜色的蝴蝶，行走间振翅欲飞，简直能晃花人的眼睛。听秦非这么说，萧霄越发焦虑起来。

凌娜接过孙守义手中的蜡烛，向前一步。是什么东西？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祂冰蓝色的瞳孔中带着浅浅的探究，被祂小心翼翼地隐藏了起来。都还能动。

他谴责地看了一眼自己肩膀上的小东西。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凌娜便抢先一步回答起秦非的问题来：“我们和你们差不多，昨晚的追逐战结束以后，我们怎么找都找不到出口，只好一直在乱葬岗游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