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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失控般用力锤起车厢墙壁,一个脾气暴躁的乘客大声嘶吼着:“下车!我们要下车!这是什么破直播,我拒绝参加,你们这样是违法的你们知道不知道!”——说出口的话也非常不像样子。

回想适才的奔跑过程,秦非意识到了一件事。

黑色的瞳孔中不带丝毫阴霾。冷风戛然而止。

她苍白的鬼手已经紧紧覆在了青年白皙修长的脖颈上。几名面对挂画方向面露恍惚的新人神色一凛。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个虚弱的人在走廊中艰难地挪动着身躯。好在他虽然蠢了点,却十分懂得审时度势,眼见秦非他们叫凌娜闭嘴,直接跟着抬手捂住了嘴巴。夸他是他们见过最有探索欲、也是最不拘一格的主播;

“大家请开动吧。” 修女的脸上挂着标准的微笑,冲众人抬起手来。魔鬼的“今日份”诱哄。“诺。”

当场破功。不知道今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她。

播报声响个不停。闯进房间里的一个身材粗壮,穿着粗布衣裳的中年女人。而秦非却更渴望探知到圣婴院背后的秘密。

“你这个、你这个——”女人几乎失语了。王明明的妈妈:“明天我再去买一块新的镜子安上。”萧霄扫了告解厅一圈,没找到什么合适的东西,于是将修女发给他的圣经和挂坠拿出来抱在了手上。

一个牛高马大的汉子,饿了三天,仅靠一个苹果怎么可能能饱!他们的目光像是无形的丝线,被胶水粘在秦非的身上。

而对于程松来说,他除了相信也没别的选择。他们此行就是为了找徐家那本《驭鬼术》,按右边僵尸的说法,《驭鬼术》十有八九就藏在这栋楼里,甚至就藏在这个房间。

所以她到底凭什么断定他是同性恋?他吞了吞口水:“秦大佬,我们……”

纸钱串的样式与村中其他人家屋檐下悬挂的并无不同,只是颜色是诡异的黑红色,像是用鲜血浸染后风干的一般,光是看着就感觉十分不详。

秦非抿了抿唇,猫下腰,伸手在座位底下摸索。

他们有去找过宋天吗?

可秦非此刻的心情却并不乐观。而他只是渺小得如同蝼蚁般的玩家。主播那边肯定什么也看不见,一片空白,但他就像是能读心一样,和观众们无缝交流起来。

直播进行至此,秦非总算是将24名圣婴的里外人格、及表里世界翻转的全部关系捋清了。不远处的某间房屋内,窗棂背后有人影闪过。“咚——”

或许,他应该再回一趟卧室,同镜中的那个“秦非”好好交流一下了。神父十分无语,收回十字架,并在心里默默对信徒说了一句“呸”。

“但是,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虽然已经过了好几年,但兰姆的外表竟丝毫未变。他倒是并不害怕0号囚徒这张堪称骇人的脸,但对方身上实在太脏。

说轻视, 其实也不算。他们不过是根据自己看到的做出合理评判罢了。

这种被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憋屈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竟然真的是那样。

他的床上都是8号的血,现在已然干成一块一块,根本没法睡了。

死亡如同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高悬于他们的头顶。假如那个壁灯是活物,现在恐怕已经浑身起鸡皮疙瘩想要跑路了。

在被拉入规则世界前的几十年的人生中,孙守义都一直是个坚定不移的无神论者,唯一的信仰就是社会主义。那个浑身金光的灵体今天又来了。美容、植发、家政上门……秦非的目光从一张张广告上略过, 最后停在了一张贴在电梯角落的公告单上。

她不知道哪里才是重点,干脆从最开始的时候一点点叙述起来。不仅可以控制人的肉体,还能影响人的精神,甚至能够缔造一个空间,令在现实中死去的人重获新生。

她抬头向那边望了过去。

但现在,这门已经非开不可了。是刀疤。在房间的最左侧, 一张低矮的木板床出现在众人眼前。

秦非慢条斯理地和萧霄交流着想法,殊不知隔着一道光幕,直播间那头的观众已然沸腾一片。

支线奖励!秦非也说不出这两种类型到底哪一种更加可怕一点。孙守义也不知是真这样想还是纯纯自我安慰,一脸忧郁地喃喃自语:“小秦一定有他的理由。”

作者感言

“那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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