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萧霄不禁联想起医院里，ICU病房前那种生命力不断流逝的感觉。秦非：？

掌心中的物品迅速变换着。那财大气粗的模样令萧霄好一阵愕然。“……不行了，实在跑不动了。”

直播画面中的祠堂已经整个乱作一片。

越往下走，空气中的怪味越浓，伴随着某种焦糊气味，像是什么动物被架在火上烤。

她似乎明悟了。房间里有人？

“那是通往地狱的道路，在那条路上，你会看清你内心最真实的想法。”秦非身侧不远处，萧霄的智商短暂地回笼了一下。“这样吗？”萧霄怔了怔，他总觉得有什么说不上来的不对劲，却又想不出究竟不对劲在哪里。

秦非的视线扫过那剩下的六个空荡荡的灵位。

说谁更优秀, 另一方都会觉得不服气。

顾不上举行到一半的祭祀仪式，他在环视人群一圈后锁定了村长的身影，径直冲上祭台。符纸、朱砂（用以绘制聚阴符）、铜铃、官袍、人血……这大概是第一次有玩家在直播中杀人，还要被观众骂的。

但，它的确没有再来打扰秦非。

金币的获得机制非常复杂且艰难，只有十分富有或事极度沉迷于直播的灵体才会将金币耗费在和直播世界的玩家沟通当中。

他冲秦非点了点头，神色麻木地用其他村民一样的动作，将自己的左眼抠了出来。

为了防止副本内容泄露，系统在这方面做了相当严格的管控，玩家们一旦完成结算、离开副本后，只要身处主城地区，相互之间便是完全不能提起直播内容的。“让人很想伸手为他抹上更鲜艳的颜色。”

那杀死六个，岂不是就……他看了看秦非，又看了看鬼女，似乎是懂了点什么，并没有再多问。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体验，秦非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是为什么东西拆碎，又重新组装了一遍。

所以，系统将他一个人滞留到最后，莫非就是为了将他分配进这个任务里来？“太保守了吧！第一次直播就有这种觉悟，我赌他能上a级世界，别忘了他san值到现在都没掉！”

慢慢的。“他是鬼！！！”任平的手直挺挺地指向老板的鼻子。

他完全不明白黛拉口中那些话的含义。

“那要怎么办？！”鬼火脸都绿了，难道他们真的要去一口气干掉6个人吗？发问的是之前和秦非搭过话的儒雅中年人，他见两个姑娘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主动出言介绍自己：

秦非垂眸，暂时思索不出这其中的关窍。

三途说了这么多，其实主要都是为了向鬼火和萧霄解释，至于秦非，她并不认为他会不懂得这样浅显的道理。这几个是纯新人，或才刚直播了一两场的F级玩家。第1次参加R级对抗赛，还有些摸不着头脑。短发姑娘觉得不对，想拉他走开，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怎么……了？”导游僵硬地弯了弯嘴角，露出一个比僵尸还要难看的笑容。从萧霄的眼神中，他看到了毫不遮掩的恐惧。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只手，应该就是他在棺材里见过的那只。

萧霄点点头。

程松倒也没介意他的质疑，点了点头道：“当然。”

就在广播结束的下一刻，秦非的属性面板最下方赫然多出了一行字：林业的心里又开始咚咚打鼓。他望着秦非，目光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审视：“你有什么事？”

在听秦非说了几句话后，他更是莫名其妙的就被说服了，想也没想便跟着一起进了副本。他走路的步子很轻，抬手去拉0号的囚室时，动作也十分克制，像是生怕那早已老化的门轴发出过响的声音，而惊扰到一旁的人。四周被一团团浓黑如墨的雾气所包裹，伸手不见五指。

秦非被赞许惊叹的目光团团围住，额角滑下一道看不见的冷汗。

是刚进入副本时白修女发给他们的那个圣母抱婴吊坠，除了背面刻着每个人的编号以外，其他作用一直没有显现出来。

那天具体发生的事, 就连蝴蝶公会的内部玩家也并不全都清楚。了解真相的只有切实到场的那二十余人而已。

外来旅行团。“……你是一位城市上班族，快节奏的生活令你感到疲惫与厌倦。在一次假期中，某个人迹罕至却风景优美的湘西村庄引起了你的兴趣。”这陡然发生的变故令所有玩家都措手不及。

而直播镜头中，秦非已经走到了医务室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