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播是在防修女吧！这个修女太崆峒了，主播肯定是怕他下回和队友交头接耳的时候修女又发疯hhhh。”危急关头，熟悉的声音却从身侧不远处传来，虚掩的窗户被迅速打开，有人从窗中掷了个东西过来。

那个林守英身上就像是装了雷达，饶是祠堂此刻正人山人海，它的视线依旧穿过了无数汹涌的npc人潮，精准落在秦非的身上。刻意迎合带来的反馈就是，鬼女头顶的好感度又往上攀升了一点点。正对面是一个布告台，台上空无一人，下方正对着一排排座椅，上面横七竖八地躺了不少人。

明明他也没说什么了不得的话，只是将先前发生的事做了一个阐述，可鬼火和三途却听得心惊肉跳。“我也去，带我一个！”

“救命啊，我的头好痒，好像快要长脑子了。”

可就只弯腰系个鞋带的功夫，等到凌娜再抬起头来，眼前却已然空无一人。钢管光滑的表层摩擦过神父的手掌，那奇异的触感，似乎给了他非同一般的体验。

弹幕里的观众已经快要急疯了。右边僵尸在书架上比划了几下，又小步走回门边，指了指门。不可能是因为他在副本中扮演的隐藏身份。

林业抬头望天，半晌没能分辨出现在究竟是什么时候：“难道还没天黑？”

说完这句话后，撒旦再次消失不见。罪名那里被污渍遮挡住了，看不清字迹。这样一来，他肯定不会吹灰之力就能拿到最后的那一份人头分，带着大家一起安全通关。

所有人都在打PVP，只有秦非固执己见地打PVE。在进入冥想状态的前一秒，他心中唯一闪过的念头仅有一个：

“哦？”村长显然不太满意于这略显空泛的回答，“就没有什么意见，或者是建议吗？”与秦非同样脸色凝重的还有不少人。他已经做好了受到质疑的准备。

身后响起了不轻不重的脚步声。

秦非点点头：“走吧。”假如半小时后还没有人过来，她再另外想办法……啪嗒，啪嗒。

秦非顺着6号目光所及的方向望去。“我的天哪，这都算是什么事，聪明反被聪明误？”

随着时间的推移流逝，他们会越来越激动、越来越急躁，而越是急躁，真相就越是离他们远去……——尤其是第一句。

表里世界翻转的时候，萧霄原本正缩在房间里睡大觉。

那标准的笑容落在对面两人眼中，却隐约带着股渗人的寒意。屋内，正对着房门的位置，一个黑发如瀑的少女正坐在那里。

那是个穿着一身高领白袍的男人，身量细长，他一只手提着一个药箱，另一只手拿着一根长长的木棍, 脸上佩戴着形如鸟嘴般的面罩, 一步一步向秦非所在的方向走来。因为很显然，表世界就是一片空白。

秦非：“……”

“对啊，他是npc，那不就是每场直播都会出现吗？玩家有重复你们居然都看不出来？？”甚至就连那个关在房间里的4号恋尸癖，都是被6号弄死的。“你们在干什么呢？”

“哼。”刀疤低声冷哼。“哨子——”

青年神色平静，提笔飞快地在纸上写下：

系统这次真的沉默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那种。他也懒得多嘴去提醒三途和鬼火不要和他同路——这种容易被人捏住的小把柄，还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比较好。解决6号刻不容缓。

鬼火和三途也一愣。

看来，守阴村的村民也没有把那两个已经失去神智的玩家算在祭品的人数里。“就是就是, 不然你等着看吧，一会儿绝对打你的脸！”

——还说什么8号的头是自己撞在桌子上磕破的。此时此刻，萧霄内心涌现起了一个和曾经的秦非一模一样的念头来：这一定，一定是个跑酷本！弹幕中，观众们已经快要被秦非急疯了。

污染源。

看得出，她实在非常紧张。从理论上来说，假如破坏了污染源，玩家就能够从根本上解决掉这个规则世界——污染消除，世界恢复正常，直播自然而然也就结束了。

林业觉得那个阿姨很可怜。2号与秦非比起来着实有些定力不足，刚一醒过来他就开始疯狂的挣扎，全然不顾自己的四肢被固定的死死的。秦非笑着摇了摇头：“不对。”

“对不起！”“修女回答了‘是’，这就说明，若是我们将这一场直播中，包括玩家和NPC在内的24名圣婴看作一个整体，那么这个整体，将至少有一个人必定能够存活到最后。”

秦非想起他房间镜子中的撒旦。其中1~15号，是兰姆在成长过程中受到各种不同的刺激，而分裂出来的人格。必须主动出击，掌握比规则更多的信息，才能看穿规则的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