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膛手杰克在正式分尸之前，已经提前实验过，用了“秦非”的一小节指尖扔进湖里。秦非可以确信，经此一遭，乌蒙和应或直播间中的不少观众都已经毅然决然投向了他的怀抱。

他们漂亮光鲜的衣裳下，那一只只胳膊与腿上长满绒毛，看起来与身上的衣饰格外格格不入。“天线。”蝴蝶心中一喜。

怎么说呢？红色，黄色和紫色。但老虎仔细回想起来，那棋盘只是看起来像象棋盘。

刁明锲而不舍地追问。

这么简单？阿惠皱眉道：“其实也有道理，但是……”出副本以后，秦非发现这玩意还放在自己的随身空间里，闲着没事时反而将里面的内容都看了一遍。

这样一来就更好办了。傀儡眨了眨眼。每次呼吸都会给肺部带来强烈的痛楚，分明身处在极寒之中，胸腔中却像是有一团火焰灼灼燃烧，烧得人神志不清。

“为了解惑，勘测员拜访了当地多位老人，探寻关于雪山的故事和传闻。帖子主楼所讲的那个故事，正是勘测员从当地一位百岁老人口中听说的。”直径几十米的深坑中漆黑一团，秦非将手伸到坑洞上方，感觉到有水流从下往上蔓延而出。

（ps.彻底被驯服的使徒将会转换至死者阵营，该阵营转换不可逆）

既然如此。他抬起头。

这曾经是他标志性的小动作之一，但在气球头和猫咪头套的双重防护下，已经没人能够看清了。

“对我来说，对我的每一块碎片来说，你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他们一进屋就被收音机广播和墙上的地图吸引了注意力，对这间屋子其实没做过什么探索。青年动作随意地摆了摆手。

数名玩家正徘徊在淡红色的房门边。从这气球人喉咙中发出的声音充斥着一种古怪的塑胶感，一听便是变声处理过的。雪地中，玩家们沉默地收起睡袋和帐篷。

秦非挨着孔思明坐下，状似不经意地叹了口气。他凑到王明明的妈妈身前：“阿姨，给我讲讲明明平时在家里都干些什么呗。”【6月15日……莉莉回我微信了，但不是嗯就是啊，我想和她视频，她拒绝了。】

还是，它仅仅只是一条船舱内的限制条件。否则玩家根本就没有生还的希望。一共六个祭坛，第一个就要了他半条命。

这不是一项艰难的任务，很快切割工作就完成了大半。远处，几道形状怪异的影子似乎正在向这边走来。餐桌茶几上不见任何碍眼的物品，甚至摆上了鲜花。

事情进行到这里还算顺利。拿到了预选赛参赛资格的玩家到底还是没有中低阶玩家人数那么多，五个窗口前都有人在排队，可队伍都不长。

“砰！”见这边几人这么好说话，闻人队长默默松了口气。

“嚯！”不来不要紧，一看弥羊便惊讶地睁大了眼。

副本里掉落武器的概率万不足一，绝大多数玩家都只能用商城破烂货。

高阶玩家？还是公会？非像雪怪那般的怪物。

黎明小队的神志清醒，说话做事都和昨天一模一样，说明他们并不是被控制了。他脸上和身上的伤上了药，红肿与流血的状态褪去了不少，可被飞蛾啃食殆尽的手臂肌肉是长不回来的。“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这是一句玩笑话，秦非说出口时几乎未经思索。“好家伙，有够刺激啊，小伙子危险了。”

刚才在14号楼一楼大堂时，他们三个就在人堆里找过了，但秦非不见踪影。是不是好孩子，从来不是由规则说了算。

昨天因为在不自知的情况下拿了错误的地图，精神污染就像是挥散不去的毒气，一直不断侵蚀着玩家们，让他们感受到源源不断的疲惫和眩晕。

“你看。”再看别的球，除了笑脸的笔迹朝向有些微不同以外，每颗都差不多。

“能控制多少就多少。”

秦非本想故伎重施，用今早在炒肝店里用过的理由再骗一骗保安，看看能不能忽悠到一个额外的临时志愿者岗位。有人毫不客气地指责道，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他们方才能全身而退，也有这个人安装电话速度快的一部分功劳。

“主播在干嘛呢？”他从画架旁的地板上挑挑拣拣，最后选择了一桶大红色的油漆，顺手捡起一旁的刷子，浸到油漆桶中蘸了蘸。

“这里有整个游轮的平面图！”獾翻看着桌面上的纸质资料，声音难掩激动。

青年精准无误地，从一地毫无章法的支离破碎中挑选出了他想要的。那声音很小，在距他很近的位置划过，又消失，听起来像是某种昆虫的振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