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号和2号来到里世界后，都异化成了和他们人格相对应的样子。”三途推测道，“或许14号也是同样。”明明小桑刚才也摸过这颗皮球的。他与秦非目光交错，达成了无声的共识。

修女的不信任丝毫没有打击到他，他将头向后一仰, 用比刚才更加坚定的语气说道：系统去把尸体刷新掉干什么？保护其他玩家的心理健康吗？

林业蠢蠢欲动地想要出去看热闹。“谁把我给锁上了？”

“缜密？？？”有玩家在心中暗骂，很想拔腿就跑。那些玩家由于实力或是某种其他特质出众，早已形成了独属于自己的粉丝生态系统，就像现实世界中，那些热衷于给主播打赏的直播间观众一样，规则世界的直播间观众也会费尽心思，花钱讨好自己的主播。

下午两点前大家在活动区探讨那条被污染的规则时，13号就站在水吧后面。

萧霄听到这里，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萧霄都惊了：“你还带苹果进副本？”

他说话时看向面前两人的头顶。无论如何，秦非提前出手伤人，这已经打破了他与三途和鬼火之前的协定。近了！又近了！

在规则世界中，大多数副本都会有主线剧情。不然还能怎么办？

秦非将纸笔收起放在一旁，所有人各就各位后，孙守义熄灭了蜡烛。“是信号不好吗？”

这一次神父要摸的是脸。弹幕里的观众都快发疯了：

他沉声道。玩家们从寝室区的走廊汇集到了餐厅。三块榜单分别是个人积分总排行榜、人气玩家排行榜，以及那个给秦非惹了大麻烦的新人排行榜。

说话的灰色灵体身边的空气波动了一下，有人回应他的话：“你再仔细看，那个想带队的不是老玩家。”在这种情况下，假若孙守义贸然上前劝说，不仅不会有人觉得他是好心，反倒只会将他当作阻碍他们探索副本的绊脚石罢了。

没人能够给出回答。秦非对着黛拉修女胡言乱语原本只是为了保命，没想到却歪打正着做完了半个任务。“你怎么也跟来了？”秦非愣住，伸手捞起鬼婴抱在怀中。

鬼女的声音空灵，带着一种幽幽的回响，听得人毛骨悚然。

秦非没有隐瞒，干脆地点了点头。那杀死六个，岂不是就……鬼女丝毫不为所动：“我知道那个人，是个十足的废物，比起他的祖辈来，可以说连垃圾也算不上。”

12号莫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异装癖，怎么看起来变变态态的。秦非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自得其乐地观察着村里的环境。

身后，萧霄的惊呼已经解释了一切：“我淦，他怎么朝着咱俩过来了？？？”“过来吧，我的孩子，快点过来”

假如玩家们通过“躲进棺材”就可以规避掉“看了神像眼睛”的惩罚，那这一切消解得未免都太过简单轻易了。

“唔！”他一边说着一边迈步跨入礼堂内。那刻痕非常浅，秦非一点一点，努力地分辨。

三途咬了咬牙，终于合盘拖出：“进副本前，我们曾经在工会内部进行过一次研讨分析。”

蕭霄正欲说些什么，外面的走廊尽头突然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打断了他未出口的话。镜面前的青年琥珀色瞳孔清亮，神色温柔，唇角勾勒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但，如果将它们和14号女人的死联系起来呢？

萧霄所担忧的事最终没有发生。况且，根据宋天刚才的论述，玩家们都觉得，幼儿园里藏着的任务似乎也都是幼儿园级别的。

话音落，秦非微笑着开口：“不，你不能。”但，如果将它们和14号女人的死联系起来呢？“所有走进那片白雾的人，都再也没有回来过。”

鬼婴摇头晃脑地从领域里爬了出来。刚才好像已经有人看过来了。

叮铃铃，叮铃铃。

“继续。”她咬牙切齿地催促道。“如果不记得了的话，也没关系，我是不会忘记你的。”“不行，不行，我老头子弄不明白你们这些年轻人到底在玩什么游戏，我还得回家给老伴做饭呢。”他嘟嘟囔囔地向楼梯口走去，“我得回家了，我真的得回家了……”

“我知道你在找什么，污染源就是我，你没有想错。”祂说。头顶响起系统尖锐的提示声：

皮肤在粗粝的铁锁下摩擦，眨眼便血肉模糊。萧霄正前方，那座悬挂着红纸钱的屋子窗户里，有个黑色的影子忽然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