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易被人察觉的地方。因为走廊上整体的氛围尚算轻松, 半点不见愁云惨雾。秦非指着一旁的万丈深渊，大团被狂风裹挟的雪雾在深渊中弥散，卷出一团团怪异的形状。

驯化。眼前的世界一阵黑一阵红，弥羊一口气又灌了两瓶高级补血剂，这才勉强可以看清秦非的脸。“你想要的话就由你保管吧, 还有这些食物，也都交给你了。”

獾的大半身体都已钻出了通风管道外。

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真的，会是人吗？

“？？？”秦非总觉得，系统必定会对此作出一些应对的措施。

——这当然是秦非偷偷干的好事。秦非忽然又觉得不好了。

“其实吧，我觉得。”秦非：？大爷丝毫不让，三条路堵死了两条，两名玩家只能并肩前行。

“镜头过去了，等会儿再过来的时候你自己看……诶诶，就是这里，你看！”

秦非看着他们自我攻略后又往前蹿了一大截的驯化进度条，默不作声地转过身去。孔思明听见这两个字，却像是突然被打开开关似的，双手抱头蹲了下来。

直到轴承轻响，门扇紧闭，青年的背影消失在门的另一侧。如房间名称所示，这是一间雕塑工作室。他们的姓名，说话时的语气。

黑晶戒虽然没有配备相应的道具说明，但假如要按副本中的道具等级划分，它最起码也得是个S级。谷梁：“在高阶副本待了这么久，你难道还不清楚吗？精神免疫力再高能高到哪里去，玩家不可能屏蔽副本中所有的精神污染！”秦非没把难听的话说完，但孔思明好歹也是个大学生，很快领悟了秦非的言下之意，一张脸飞速涨红。

但事已至此。

“我靠，这房间里全是红外激光射线，碰一下就会缺胳膊断腿。”

“这个新玩家打法确实牛逼，只能祈祷他千万别被蝴蝶发现吧，不然蝴蝶早晚得弄死他。”

片刻过后，它重新出现在秦非的肩膀上，冲秦非摇着头。所以，只要让玩家变成死人，就算是驯化成功了吗？

那双曾经写满懵懂与无错的圆眼睛里，此刻也有了独属于老玩家的敏锐。“宝贝儿子，快出来看看，我们的新玩具。”

NPC们不是故意想框骗玩家，而是有一种更强大的、凌驾于NPC个人意志之上的力量。他们在副本开始的时候还以为秦非和弥羊有点什么特殊关系，但两天下来又觉得不像，因为他们确实没有那种方面的亲密。

“笑死了小林，会说话就多说点。”

“东西都带来了吗？”

因为大家都心知肚明，这只不过是一个成年人，购买了萝莉的系统外观而已。

窗口里的NPC从文件夹中抽出一张纸，敲了个章，递给秦非：“诺，签字。”“有没有点会做生意的，我需要主播的周边！周边啊！！！”

像大多数智能机的设置一样，这台手机中所有未读消息和推送全都堆砌在锁屏页上。

他退后了半步，但已经晚了。

刁明气得全身发抖！难道秦非作为唯一一个被副本主动归类到死者阵营的玩家，还有其他和他们不一样的任务？直到两人一鼓作气跑出了商业街外，林业这才松了一口气。

背后空空如也，唯余灌木丛在漆黑夜色中半隐半现。“这队人还挺厚道。”弥羊压低声音评价，很难说是在夸赞还是在嘲讽。“你现在是可以用系统外观做掩护。”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崔冉还在那里兢兢业业地演戏。

那是开膛手杰克。

秦非看着手中勉强能以假乱个半真的牌子，掏出胶水挤在铜牌后面，然后将牌子牢牢黏在了王家的大门上。他从侍从手中取过香槟，替自己和茉莉小姐各自加了半杯酒。一个老头瘫坐在箱子前，一副无赖样和对面的男玩家对骂：

他们的目标，就是将秦非这四人一起推进泳池里去！污染源道：“给你的。”通体漆黑，表面光滑，缠绕着乱线般的银色花纹。虽然毫无规律，却呈现出一股凌乱而极富生命力的美感。

傀儡有点绝望，他觉得自己还没到半夜可能就会肺泡炸裂而亡了。三人已经站不起身来，手脚并用，朝房间内爬去。那些尸体看起来都很死不瞑目，翻白的眼中红血丝遍布，像是正在对冰柜外的两人怒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