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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女的确是在玩真的。

“秦、秦……”萧霄的心脏蓦地一紧,像是被什么人用手狠狠抓握了一把似的。撒旦熟稔地讲述着这句他早已对无数人说过无数遍的话语,眉宇间却有种说不上来的别扭和怪异。

在这一刻, 所有灵体的内心都坚定地涌起一个想法:

萧霄人都有点恍惚了。秦非:……

神父支支吾吾,看起来不太想回答。

他还是没办法相信,蝴蝶会就此放过秦非,烦躁之下伸手将头发抓得乱成一团鸟窝。

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两眼一闭直接昏过去,可是孙守义还掐着他的后脖子,掐得好痛,他想昏都昏不了。

20号想不想砍死6号,秦非不知道,但从6号刚才说话时的神色来看,他显然是在说谎,而且这谎说的并不高明。“我焯!”

——冒犯了他,没有轻飘飘就能放过的理由。而秦非也并不打算费神去跟他们解释。

虽然他很难从中获取到什么有效的信息,但无论是边角料,还是隐藏的线索,只要能够看到一丁点总也是好的。

自家的传承被外人拿到了,他一点愧疚自责的表现都没有,虽然他看起来满心满眼都是遗憾,但秦非已然从他的眼神中读懂了这份遗憾的具体内容:在心脏快要冲破胸腔之前,他终于来到了告解厅前。

“我这次绝对没骗人。”徐阳舒伸出手发誓,“ 我保证,我把老宅翻了个底朝天。那里真的什么也没有。”“看他们现在的样子,受污染程度已经很深了。”萧霄叹了口气,眼神中有一种无力回天的悲悯,“这种程度的污染会让玩家的San值持续自发性下降,假如他们在San值完全清零之前都没能成功离开副本,就会永远的留在副本中。”

这个坐在他身旁的年轻人,如果要萧霄在他不算丰厚的词库中寻找一个形容词汇,那大概就只有“温润如玉”能够将他囊括。

他们的脚踩在地面上的画面清晰,一步一步,都走得十分平稳。总之,在这十五年里,教堂已经从纯粹的神圣之地变成了一种集监狱、疗养院、学校于一体的复杂机构。那一道道宛若有火焰灼烧般的视线汇聚在他的身上。

说着他垂下眸子,遮住眼底并不存在的落寞。

热情的样子和面对其他玩家时,那种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不耐烦模样比起来,简直像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动作娴熟而丝滑,看上去还挺专业。他看见兰姆被母亲推搡着出了门,和他一同出门的,还有那群看起来并不怎么像他家人的兄弟姐妹们。

不多不少,正好八件。例如眼盲的人,听觉就会变得非常好。说着他打了个寒战,喃喃自语:“血修女……就要来了。”

1号、2号和4号,这三个被秦非忏悔过的玩家一个也没能逃掉,每人都被扣了一分。

——这个念头,以前每次被boss追时都曾浮现在秦非的脑海中,但秦非可以确信,这回, 他绝对没有夸张。实在太中二了,让他有点受不了。

秦非毫不避讳地与他对视,模样坦诚到近乎有些耍无赖了:“我怎么知道呢,那是系统的问题。”那他就算真的把自己的特殊能力告诉他,也不是不行。

窗外灿金色的阳光洒落在床边,为他纤细卷翘的睫毛镀上一层金色的晕影,略显苍白的皮肤也因此平添了几分暖色。

不出意外的话,副本主线近在眼前。

那就只有一种解释了。

这还是规则世界的观众们第一次和主播在弹幕中隔空对话。但任平还是死了。明明之前凭借各种骚操作一路领先,剑走偏锋若。

就算他没听到,其他那么多的观众,肯定也会有听到的,总该有人回应。

总之,10分钟后的0号表示:

秦非:“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那三个沙堆里都没有你的哨子。”“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主播是想干嘛呀。”

村长已经不想理他了,这个天真的是没法继续聊下去!随即两人头顶的好感度条齐齐上涨,变成了10520%。唯一的光源是两侧悬挂的壁灯,每隔几米便出现一盏, 暗沉的橘色光线将一张张面孔映照得状如鬼魅。

考他圣经里的第一句话,就好像考人四六级单词的时候,问别人:abandon怎么拼?

当时秦非正在和萧霄交流信息,没太注意其他玩家那边的动静,但大约也听了个囫囵。

作者感言

他正急于继续看直播,摆摆手道:“反正就是这样,你们自己想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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