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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紧接着,他抬起头来。那时她是新死的少女,由于心中有挂碍,魂魄迟迟未散,一路追随在弟弟身边,却没成想在死后还要亲眼见到幼弟死无全尸的凄惨模样。

活动中心门口坐了几个正打着扇子的爷爷奶奶。唯有秦非,神情平静中甚至带着些许愉悦,步履轻松地踩在杂草与碎石之上,还能抽空回过头来打趣徐阳舒:“你家院子,布置得真是很别致。”

但这依旧引起了黑袍NPC的兴趣。可下一秒,他的耳畔却忽然传来清晰的说话声。

义庄内,剩余的15个玩家正齐聚在棺材旁的空地上。刀疤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我们也是。”

祭台下,村长沙哑苍老的声音传来,嗓音中藏着隐隐的期待。并且,导游格外在意这件事。但,现如今,但凡有脑子的玩家都不会动手的。

虽然只在恍惚中瞥见一眼,可方才窗户背后那只眼睛眼白泛灰,浑浊得不像话,眼圈泛着骇人的红色,看上去简直不像是个活人。不是他故意隐瞒,实在是他信不过刀疤。

可一旦记忆中出现其他人,他就再也无法与他们进行任何互动了,只能作为一名旁观者安静地凝视。当时一部分地区黑死病横行,为了杜绝感染的可能性,医生们在防护方面进行了一些研究。

原来他们赌的就是这个?“天哪,你的头怎么了?是谁把你弄成这样?”

更何况徐阳舒本就是个一桶水,不满半桶水还一个劲瞎晃荡。

原因无它,只是因为徐家老爷子早在50余年前便已搬离了守阴村,那时就连徐阳舒的父亲都还只是个不记事的小童,更别提徐阳舒本人了。

刚才来时还不见半个人影,天黑以后村子里倒是热闹上不少,村民们从屋内出来,沿街行走、交谈、晾晒着衣物,从遍地纸钱上神色木讷地踩过。如果说刚才还是精神污染,现在就是实打实的物理攻击了。

说完,她大手一挥:“快点过来,把那个恶心的人留下的肮脏的痕迹全都清洗掉,不要让他玷污了我们神圣的教堂!”他毫不掩饰自己的言下之意,这引得林业和凌娜同时嗤笑了一声。

好死不死在这里碰到。说完后萧霄自己也是一愣,眸中闪过一丝恍惚,很快又归于平静。

活动中心内的温度似乎都变得灼热了几分,玩家们看向宋天,就像看着一个香饽饽。林业苍白的脸颊上露出一抹绯红,十分尴尬的低下头:“没、没有。”秦非的视线扫过那剩下的六个空荡荡的灵位。

等到那些碎片重新组装成完整画面时,秦非已经又一次坐在了阁楼里那张狭窄的单人床上。

前两个榜上每个排列了10个名字,而最左侧的新人排上,“小秦”两个字赫然挂榜首。他在玩四角游戏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女鬼跟在他身侧时,身上总是时不时传来铃铛响。

秦非心中微动。他和鬼火傍晚时单独聊了几句,鬼火似乎是想从萧霄这儿套点秦非的消息,奈何萧霄本人对此也只是一知半解,完全说不出什么一二三来。鬼火:麻蛋!!

黛拉给过他一串钥匙,但那里面并不包含这条无尽回廊中的房间钥匙。因为有黄袍鬼从中作梗,秦非离开门内世界的计划足足延缓了一个多钟头才成功施行。“我有个事,想拜托你帮一下忙。”

因为秦非在招呼他靠近囚房的栏杆以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摸出一把小刀,狠狠地向他刺了过去。在哨声迫使下,队伍再次变的紧密而有序。

为什么?徐阳舒仰头,讷讷地开口:“饿……”挑选圣婴和圣子究竟是要做什么,修女直到现在也没有告诉过他们。

自由尽在咫尺。原地走了几步,将靠枕猛的推向猫眼。

虽然玩家的天赋技能在中心城里不能使用,但蝴蝶那边人多势众。

这场意外使他变成了一抹寄生在兰姆体内的幽魂,变成了一个什么也做不了的废物。没拉开。

秦非却像是完全没有觉察到碗里的异状,神色淡然地舀了一瓢食物塞进嘴里。但事实上。也忘不了,他曾亲眼见过,有玩家前一秒刚与人达成盟约,却在下一瞬间拔刀相向。

很快,众人成功找到了尖叫的源头。

那一尊尊或高或低的灵牌都是紫黑色的,质地看上去和义庄中的棺材十分相似,上面用不同的字迹镌刻着主人的姓名。离开祠堂的大门就在不远处,红棕色的木门与来时一模一样,门上没有挂锁,秦非只要伸手推门就能离开。

秦非眨眨眼。他既不是玩家,也不是鬼女那样对规则世界的内幕有着一定认知的高级boss,因此他完全不明白,眼前这群行事胆大妄为的人,怎么突然间对墙上这张乱七八糟的纸条这么在意。

这种鬼地方,他还有脸问他觉得怎么样??一餐饱饭,竟真的成功令npc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神父?”不远处,崔冉的队友正仰头向这边观望。白天它通常都会猫在领域里不出来,晚上才会到外面来外面活动。

说完他将办公室的门锁上,带着秦非向祠堂大门的方向走去。不远处,萧霄与孙守义正紧密观察着秦非所在方位的动向。在此之前的所有玩家,表里人格都从未同时出现过,表人格与里人格是对手、是敌人,若其中一个存在,则另一个必定消解。

作者感言

要说他们没常识、过于冒进,好像也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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